当雄性黑猩猩露出大的獠牙时,这象征着侵略行为。相比之下,人类微笑时会露出小小的牙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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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是终极的社会性动物,拥有和伴侣结合、通过语言沟通以及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同陌生人闲聊的能力。一项最新研究显示,人类独特的社会智力的进化可能开始于一种简单的大脑化学物质。
美国肯特州立大学生物人类学家Mary Ann Raghanti和同事收集了来自脑器官库和动物园的组织样本。其包括死于正常原因的6个物种的38个个体,其中6个物种分别是:人类、卷尾猴、豚尾猴、橄榄猴、大猩猩和黑猩猩。他们切下了部分基底核——位于脑基底部、被称为纹状体的神经细胞和纤维群。这里是一个交换所,负责传递大脑不同部分发出的运动、学习和社交行为信号。研究人员用对不同神经传导物质(包括多巴胺、血清素和神经肽Y)作出反应的化学物质将这些切片着色。上述化学物质均同对社交提示和合作行为的敏感度相关。随后,他们分析了这些切片,以衡量灵长类动物活着时释放的神经传导物质的水平。
研究人员在日前出版的美国《国家科学院院刊》上报告称,和猿类相比,人类在大脑纹状体中拥有更多的多巴胺。同时,人类拥有较少的乙酰胆碱——一种同统治欲和领地行为存在关联的神经化学物质。Raghanti表示,这种结合是“将人类同所有其他物种区分开来的关键差异”。
肯特州立大学古人类学家、最新研究共同作者Owen Lovejoy介绍说,这些神经化学上的差异可能调动起其他渐进式变化,比如人类的一夫一妻制和语言的发展。关于原始人类起源,Lovejoy提出了一种新的“神经化学假设”,即女性会更多地同外向而又没那么强势的男性结合。同时,同其他男性进行良好合作的男性可能成为更成功的狩猎者。随着人类祖先变得越来越擅长合作,他们会共享制造工具的专门技能并且最终发展出语言。而所有这些都位于一个由水平激增的多巴胺推动的反馈环路中。
Lovejoy认为,这些神经化学上的变化在440多万年前便已到位。当时,人类家族的早期成员——拉密达猿人已在埃塞俄比亚居住。和在具有侵略性的展示中将獠牙露出的黑猩猩相比,男性拉密达猿人的尖牙已经减少。这意味着当他们笑起来时,很有可能在发出合作的信号。(宗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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